武昌海纳祠,蔡业为了满足自己荒淫无度的生活,将宫殿建挤满了武昌城,而且没有花一两银子,被赶出城的人流离失所,沦落为灾民,他们一边唾弃着蔡业的暴、政,一边向北方前进,想找到容身之所,奇怪的是数十万的难民中,只有老幼,不见精壮的汉子与年岁稍小的女子,原来这蔡业将那男子通通编入自己的军队,女子则留下来做了他的妃子,一时间人满为患,蔡业的妃子居然挤满五十多个宫殿,这还是在蔡业疯狂屠杀下侥幸活下来的。
没有南方虎湘王卢平庸的管辖,蔡业自然将他的遮天黑手伸向更南方,果真如经鸿信所猜测,那卢平庸的残党余孽有一多半为了活命,加入了海纳祠,心甘情愿做那蔡业的走狗,蔡业自然满心欢喜,他巴不得为他卖命的炮灰越来越多呢!
陈朱严也从那小小的随从,猛然一跃,平步青云,做了那蔡业的镇远大将军,手下有数万各个祠门子弟,还有几千名训练有素的长戟威虎骑,他便是蔡业的一把尖刀,直直地向南方插去。
南方的姑娘水灵,但此地却已经是南蛮各族抢占的地盘,他们受了卢平庸的压迫,此时巴不得将失去的地盘抢回来呢!这南蛮怎么可能乖乖交出姑娘供蔡业享用?于是他们揭竿而起,直逼蔡业王朝的腹地武昌城。
蔡业也自有他的办法,南蛮不交姑娘,那不要紧,买总行了吧?但他依旧和两个最弱的族群开战,却比一开始的难度小了许多,他把从南蛮夺来的钱,买南蛮的姑娘,可谓是为了美女而机关算尽,但日久天长,南蛮的年轻姑娘也是所剩无几,蔡业又听闻陈昭霖回到南方,自然是心中大惊,他连忙陈兵数万,假意要和陈祠主谈判,实则做好了大举进攻的准备。
蔡业农民出身,纵使披金戴银,穿貂踩绒,珠光宝气还是覆盖不住他那乡野匹夫的言谈举止,只见他坐在用纯金打造的龙椅上,懒洋洋地伸着懒腰,他将两只手放入女子的衣襟下取暖,对着厅堂下数百臣子道:“明日便是我去见那陈昭霖的日子,各位爱卿可有什么好计策?”
这百位臣子,大多是买来的官职,莫说计策,脑子空空只想着玩乐、饮食,大多数连字都不认得!见到无人应答,蔡业有些恼羞成怒,他猛然抽出一柄上好的铁剑,一挥便是斩落了身旁妃子的头颅,也不是说这名妃子做错了什么,而是蔡业他就想这么做。
蔡业扶着染满鲜血的长剑怒道:“你们都不开口,是瞧不起朕吗?我倒数三秒,再无好的计策,挨个拖出去斩了!”
蔡业走到那第一名臣子面前,他摩挲着铁
剑,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位臣子:“三……二……”
那臣子急得满头大汗,他连忙下跪叫嚷道:“回朕!我们应该在明天趁陈昭霖不备,把他抓住,将其碎尸万段!”
蔡业满意地点了点头,那臣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连忙道:“谢谢圣上!谢谢圣上!”
“哎哎哎,你谢什么。”蔡业将刚要站起来的臣子又踩了回去,他摩挲着刀刃好奇问着。
“谢谢圣上的不杀之恩……”臣子浑身颤抖,像是从天堂堕落到地狱一般,无助与恐惧瞬间将他包围,这眼前的蔡业,仿佛冒着滚滚杀气,犹如地狱而来的恶魔。
蔡业嘻嘻一笑:“将陈昭霖抓住,将他碎尸万段?我明日和陈昭霖见面,是为了把兵权交付于他,这陈昭霖当年对我有提拔之恩!你让我把他碎尸万段,岂不是那什么……什么来着……”
“大逆不道!意图谋反!”周围有人提醒着。
蔡业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!就是大逆不道!意图谋反!我要为了荣耀,将你就地正法!”
说罢,蔡业手起刀落,那臣子还没反应过来,头颅便已落地,暗红色的鲜血好似瀑布般向外倾泄,满朝惶恐,却是蔡业喜闻乐见的状态。
“该你了。”蔡业走向这臣子身旁的人,那人已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,当年买了官只是想临死前享享清福,如今却是个晚节不保啊!
那老头双腿颤颤,他缓缓下跪道:“圣上……容老夫想一想。”
蔡业点点头道:“好!毕竟我蔡业也是个尊老爱幼的好人,看你年岁大了,我便限你五个数吧!五!四!三!二!一!”
五秒已过,可这半百老人的脑瓜子实在反应的慢,迟迟开不了口,蔡业也绝不手软,他挺起长剑,一剑刺穿了那位老人的肚子。
老人向后倒退两步,他死期将近,便是无所畏惧,于是破口大骂道:“蔡业!你个畜牲必定被野狗分食!人头被丢入黑鸦崖中,永世不得超生!千百辈不能轮回!”
“哈哈哈哈!”蔡业笑得疯狂,他狠狠地将长剑抽出,任由这老人在地上滚动挣扎,而后他走向了另一人,正要开口之际,百臣中忽而传来一人怒喝。
“圣上!不必再杀了!就让老臣来回答吧!”
蔡业踮起脚尖向人群中望去,只见一老臣颤颤巍巍地走出人群,这老臣曾为卢平庸的谋士,因卢平庸逆反而死,他怕波及家人,迫不得已才对蔡业俯首称臣,虽是对这数百个买、官职的人颇有不满,可如今他只想制止这蔡业
滥杀无辜。
蔡业嘿嘿一笑:“爱卿有办法便直言,朕认认真真听着。”
老臣点点头,他咳嗽两声,锤了锤背答道:“圣上现在想忠义两全,既给了陈昭霖兵权,又能杀了陈昭霖,是或否?”
蔡业点头笑道:“爱卿懂我,那您请说,是什么办法,才能护这忠义两全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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