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!开!开!”
屋外飞雪连天,屋内却是沸腾顶点,数十位公子哥大声喊叫,差点将这屋顶掀开。
楚京墨两手一开,三枚骰子在桌子上滚来滚去,霎时间揭开了锅,有人呐喊有人叹气,水师提督之子刘以谦挣了个盆满钵满,胳膊下压着一叠纸钞,约莫有个五千白银。
反观百花御林军统帅之子郑景柯,他是满面愁容,苦瓜脸拉的奇长,宝剑换来的五万纸钞输的干干净净,手中仅攥着一张百两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“下不下啊!就等你呢!”刘以谦语气尖酸刻薄,这激将法可惹恼了出身军门的郑景柯,他大吼一声:“下!怎么不下!”
只见他愤怒地扯下头顶金笄,丢给楚京墨道:“京墨,这金笄能值五千两吗?找给我!”
“好嘞!”楚京墨也不吝啬,抓起一大把纸钞丢去:“百花御林军之子郑景柯,你我同住顺京城,我就送个人情给你,一万两银子,玩个爽快!”
“好!这份恩情我郑景柯记下了!开!全赌虾!”郑景柯娇纵的模样上来,刚到手的一万纸钞全推到虾图上,他激动地看着楚京墨的双手,嘴中念念有词。
“开!开!开!”所有人失声哀嚎,三枚骰子落在桌上,郑景柯差点没晕厥过去。
“卧槽……卧槽!三只虾!通杀!赔钱!”郑景柯将满桌子的纸钞揽入怀中,向楚京墨索要那翻了三十倍的三十万两纸钞。
楚京墨尴尬地搔搔头笑道:“我这没有那么大的,不如我现在给你写个欠条,你要是没输呢,这三十万两纹银,来我府上要。”
郑景柯接过那张写了三十万字样的纸条,大叫道:“京墨果然爽快!刘以谦,你这回没钱下注了吧?”
“放屁!”刘以谦面红耳赤叫嚣道:“我堂堂广州水师提督之子,会没钱?”
刘以谦扯下腰间玉佩,又摘下腕上的水晶手链,递去问道:“京墨,这些宝贝换一万两,不过分吧?”
“不过分!我借你五万两!接着玩!”楚京墨狠狠抓起一把纸钞,狠狠丢去。
“好!”满屋世家公子放声大笑,纷纷称赞楚京墨为人大方。
正在兴头上,忽而屋外传来铃铛响:“午斋已开!请门客速速去吃!”
众人耍了一上午,已是饥肠辘辘,郑景柯拱手行礼:“京墨,我先去吃午斋,等下再来玩!”
楚京墨笑道:“好!我在屋中温酒,等各位回来,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玩!”
等到所有人
奔向宴厅,楚京墨瘫软在床上,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,低声叹气道:“唉,原来开赌场这么累啊,又要收钱,又要赔钱。”
山林染仰躺在床,一上午的吵闹让他没能睡着,他开口道:“哪有你这么做的,区区一块玉佩就能换五万两白银,你也不提利润,单靠白送就送出去几十万,楚京墨,你这纸钞真能换银两?”
面对山林染的质疑,楚京墨不假思索道:“真能!”
“咳咳!那你图什么啊!这么一赌,整整赔出数万纹银去!他们虽是富硕,但有人真去府中讨要呢?楚祠主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?”
山林染气的连连咳嗽,就算再家世显赫,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吧?
“我问你,三雅祠拿不出万两白银吗?”楚京墨眯着两眼,望着屋顶。
“能是能……不过……”
楚京墨打断到:“能就好,你要知道这三十多位公子哥,哪个家中没有重权?单单刘以谦、郑景柯两人,家中就掌管天朝最强大的水师、御林军,我输给他们几万两白银算什么?他们登门讨要才好,让满朝文武见到我三雅祠,每日都是高官权贵进进出出,到时候,谁还敢与三雅祠做对?太子都要忌惮三分!”
山林染面露愁容:“你不会想要参与皇权之争吧?”
楚京墨不语,只是歪过头去,眼神坚毅。
“万万不可!结党可是死罪!要满门抄斩的!”山林染训斥楚京墨。
可楚京墨依旧是那无所谓的模样:“这可不是结党,按楚淮的话说,这叫广结挚友,一旦我能与他们称兄道弟,皇权之争我必得先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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