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擦额头上虚汗的李休缘,脸上虽仍闪过笑意,好像不怎么在意被围攻似的。
可心里在却大声咒骂着,眼底深处,更是狠狠抖动了几下。
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,前方又陆续来了一大群的士兵。
不仅塞满了整条街道,还将他们二人围的更严实了。
李休缘暗叫不妙,再转头看向百晓生的方向,发现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样,都被大片士兵围得水泄不通。
“百晓生,朝哪个方向突围!”
李休缘喘着大气,急忙指向了不远右手边的一个‘老相识’。
也就是之前那个,偷鸡不着蚀把米的小兵兵~
呀~看来这小子毅力非常啊!
竟然在如此‘重伤’之下,还能坚持来到‘抗战的最前线’!
厉害!
如此,连李休缘都不得不服了!
更重要的是,李休缘不小心看见此厮,把大银饼子都装在一个布袋里,还重甸甸挂在了腰上。
他还想着,给它拿回去呢!
心想,索性就给他来了个一箭双雕吧!
百晓生嘿嘿的点点头,高大的身体瞬间往右边扑去。
单手按在他的肩膀,接而手臂用力一甩。小兵兵便‘轰隆’一下趴在了地上。
小兵兵根本反应不过来,直到趴在地上还张大着嘴巴。
身体更被百晓生压住,不禁痛得哇哇大叫,但却动都动不了。
“住持,他就交给你了。”
百晓生说完,就扑向后边的士兵,一时间如虎入羊群,一下子就放倒了七、八个小兵。
李休缘摸着下巴,悠哉哉的走到小兵兵的面前。蹲下身子便从他的腰间取下布袋,别在了自己的腰间。
一边笑着打趣道,“哥们,谢谢啊。”
然后,又猛地一脚就将他给踢晕了过去。
哎……李休缘为此无声的默哀了三声。
身前的赵嫣然高高的坐在轿子上,清楚地看见了这么一幕后。
顿时暴跳如雷的冷声道,“快放本小姐下来!我要亲自上前教训他一下!”
?!?
“你们到底听到没有?!”
眼见自家士兵,木头木脑的,等了片刻的赵嫣然不由得气得更加厉害了。
”是,表小姐!“几个小兵愣愣的点点头,这才将轿子慢慢放了下来!“接着!”
说完这句,李休缘便急忙把银饼扔向了街道四周,转身就跑!
一边跑,一边还口中大喊,“有人的钱掉了!”
周围的一些赶路的百姓闻言,蝗虫过境一般围上前去。
“啊…“见此情形,赵嫣然肺都气炸了,愤怒的拍了拍小胸脯后,”你们谁抓了他,本小姐重重有赏!追!”
………………
春花都城内,李休缘一路作巅疯之态狂奔在前,领着身后一群整齐有序的士兵。
而赵嫣然则坐在四个士兵抬着一把露天轿子上,正暴跳如雷紧的紧跟在后。
李休缘气喘呼呼的跑了一阵,突然看到前方熟悉的磨盘般大的屁股。
机灵的他便急着大叫一声道,“春花,你快给我去后面挡住他们…”
春花手里拽着几个大银饼子,正走在大街上,正嘀咕着住持有异性没人性。
找到妞后,便立马丢下他们,独自一人跑去风流快活了。
心里郁闷十足的春花,决定趁此良机正好去‘财神庄’去玩两把,弄弄乐子。
不想突然听见住持的长长尖叫声从身后传来。
莫非住持…就在附近?
嘿嘿…他猥琐的眯了眯小眼睛,回身望向了声音的来源处~
嗯?住持怎么独自一人跑来了?
看见李休缘上前,他还正准备迎去呢?
可是…眨眼之后,便了然了李休缘现在的处境。
他聪明的回过身子,表情木然的顿了一下脚步。
接而二话不说,嗖得一下没入了人群中不见了踪迹~~
“春花~~~”李休缘在后气得牙根生疼,来不及发出辱骂,便只好再次向前奔去。
身后的士兵追得更紧了,李休缘朝着身后看了看。
肉疼的摇摇头,从内裤里掏出了最后一把大银饼子~
“还有谁…”李休缘忍住快要哭得表情,大声嚎道,“钱掉了!”
made,老子要发毒誓!
总有一日,我会将你们全部拿回来的!
要是拿不回来,我他娘的喝翔死了算了!
“百晓生何在!”
李休缘望着在前不远举着斩马大刀,拼命熬造型的烟脸和尚,意气风发的停下了脚步!
“和我一起拿下他们!”
十步外一人,面对阳光,那两米般高的壮硕身躯,黝烟无毛的头顶,九个颜色深白的戒疤如同珍珠一样泛着白芒。
虽然在刺眼阳光的侵袭之下,暂时还看不清楚他的面目,但是站在街道中心的他,深青色的袈裟迎风而动,在此时绝对可以比肩战神的存在!
“住持您安心,一切就放心交给我好了!”说话时,他的身体往前迈了三步。傻傻的憨笑表情自然的散发而出,试问,除了百晓生之外,还有谁能发出如此‘单纯’的笑意?!
李休缘闻言,连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喘着大气,擦擦大汗,李休缘差点激动得要拉住百晓生的大手,好一表内心的感激心情!
而“拿刀来。”
百晓生直接抽出自己背后的斩马大刀,对着金索一切。
叮!
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,金索被斩马大刀切过,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,更别说断了。
“我不信!”
百晓生不服气的大喝一声,往后跨出一步,把斩马大刀高举过头,一道道强横的灵气灌输进去,一副全力以赴的盲勇。
“尼玛,你要把我也给活劈了吗!”
李休缘差点气死,恨不得一脚就把百晓生踹飞出去。
很简单,就是李休缘早早定下的火。
眼见火起,前面好像开始有了一些动静。
‘’咦?前方躁动不安的敌军,何时也能变得如此有行军规律了?撤退?这是怎么回事?‘’李休缘抬头远望,看见敌军的行军阵势,眼神一闪。看来这些联盟里面也不是酒囊饭袋嘛。至少前面敌军军中,还是有比较有威信的人在的。
一副别别扭扭的表情,瓮声瓮气道,“住持,这人他起不来啊。”
“嗯?怎么回事?”
“那个…他非要跪在这里,我拉他也没用啊!”说完,百晓生无奈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。
他心想,这什么人嘛,我百晓生纵横十万大山多年,还头一回遇见这样的。
奇哉怪哉,莫非和尚还能遇到了乞丐不成?来敲诈我们么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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