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决了?”
藩王们自然知道皇思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但还有人不愿相信:“齐鲁王与代婴王至少领了一万精兵,你是怎么除掉他二人的?”
“这……我没有必要告知你们吧,现在我可是圣上。”皇思麟翘起二郎腿,用手指杵着脸笑道:“哪有圣上为臣子解释的道理?我只问一事,要么交出兵权,要么斩首示众。”
齐郑王十分识相,他默默起身走到皇思麟的面前跪下:“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很快有人效仿齐郑王,但还有的藩王认为自己命比天高,傲然挺起胸膛站在原地,皇思麟并没有心慈手软,只是怕再脏了这皇宫青砖,于是那几名不愿交出兵权的藩王被拖出皇宫,几声铡刀落下的响声后,皇宫内外重归平静。
皇思麟看着留下来的几位藩王:“给位吃菜,各位吃菜,不要因为这么一个小插曲没了胃口。”
地上躺着两具尸体,粘稠鲜血正缓缓流过众人脚下,此时的藩王们哪还有闲心吃饭?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!
但皇思麟就在那龙椅上坐着,他不喝酒也不吃菜,只是那么静静地瞧着几位藩王,这令藩王们更加恐惧,没过一会儿,吴子恒坐着轮椅,被几名太监带到了皇思麟的身边。
藩王们低声议论:“这个就是圣上的军师吴子恒?”
“听说吴子恒被皇弘治断了双手双脚已是个残废了,瞧他这模样,应该是!”
“这么年轻!北燕王的那位谋士李唤年听说都七十岁了,这吴子恒的模样,也就二十出头吧!”
“别看年纪小,心狠手辣着呢!我猜把咱们留在这里,就是这个人的主意。”
吴子恒突然咳嗽一声:“诸位若是有什么话,何不拿到台面上来说?私下议论有失诸位身份啊!”
“呸!”有的藩王轻轻唾弃道:“什么狗屁身份!兵权都没了,还算个屁的藩王!”
吴子恒并未搭理那人,只是与皇思麟轻声交谈:“天朝的藩王几乎全在这,仅有北燕王皇仲景与北狼王楚淮未到,还有数百祠门未除,你打算如何是好?”
皇思麟乖乖回答着:“皇仲景那小子是诚心与我做对,但楚淮却因与陈昭霖有仇才会不来,再过几日我便要上朝,楚淮做为朝中重臣,若是敢不来便是杀头之罪,到时候我便有理由出兵讨伐。”
“讨伐?寒雪十狼骑以一敌十,就连长戟威虎骑也落于下风,如今藩王刚刚归顺,军队方才安定,我们如何讨伐?这主意实在不妥。”
皇思麟瞧向吴子恒发问:“那你说,我该如何?”
吴子恒原来早就想好了办法,为了防止隔墙有耳,吴子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,皇思麟心领神会,伸出手来从吴子恒的怀中取出一锦帛,锦帛上用毛笔写了小字,这才让皇思麟知道吴子恒的计策。
“上朝之事不可耽搁,天朝百废俱兴,我们需要更强的措施才能留住民心,楚淮之事照我锦帛之上所写行事,必定能除掉三雅祠。”
皇思麟呆呆地看着那锦帛,许久之后才点点头,将锦帛放在烛火上点燃,皇思麟猛然起身,匆匆忙忙出宫去了,吴子恒微笑着瞧着那几位藩王:“诸位若是吃饱喝足了,就走吧,圣上有事先行一步。”
几位藩王好似被免死一般,明明可供十人齐肩走出的宫门突然拥挤起来,他们跑出皇宫后跌跌撞撞不见了踪影,吴子恒则在龙椅旁放声大笑:“哈哈哈!楚京墨,深仇大恨我终于要报,等三雅祠覆灭的那天,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——
“阿咻!”楚京墨浑身一颤,吓得楚淮差点挥起刀来,长途跋涉已五日有余,近几日虽是温度升高,但烦人的细雨令楚京墨浑身湿透,他们此行要去应京城,楚京墨在那城中有一人很是牵挂。
这几月楚淮率领数祠门迎战长戟威虎骑,不得不说寒雪十狼骑的实力强悍,几乎是完败了长戟威虎骑,但海相平在这场大战中身负数创,近几日开始大汗淋漓,高烧不退,但海相平怕自己不在无人能护楚淮周全,便执意要留在楚淮身边,楚淮也没有拒绝,只是每日叫海相平注意身体健康。
楚京墨在那场战斗之中表现勇武,一柄鬼屠刀掀翻了十数人,乃是战场之上的龟阎罗,甚至于李世卿都未出手相助,楚京墨的实力正在日益增长,他自身也知道这情况。
陈昭霖的军队毁为一旦,楚淮并不知道他在顺京城中的下场如何,只是有人通报说那皇弘治已死,皇思麟这时已在顺京城中做了圣上,而且皇思麟身旁的军师便是那吴子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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