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攻城准备!”
皇思麟在前线大声号令,号角声随即吹响,庞大的攻城车渐渐开向顺京城的城墙,寒风呼啸之中,皇思麟穿着一身重铠甲,他手持一柄长剑,对着那北狄士兵呼来喝去,巨大的奔狼旗帜在他的身后飘扬,旗杆之上插了一颗人头,那人头早已被乌鸦啄食地坑坑洼洼,瞧不出面容,但皇思麟这辈子都会记得他,尿裤将军哈斯。
乌兰巴尔思坐在队伍的最后,身边有五百亲骑陪伴,两万重甲士站在他的身前拉开一条长长的线,直到树林尽头,听皇思麟说这里的城墙最是薄弱,曾经的北狄可汗没有攻陷顺京城便是因为打的是顺京城正门,而正门一向是顺京城的重点防御处,就连砌筑城墙的石头都是五层。
乌兰巴尔思尚且相信了皇思麟的话语,自己的亲卫都被皇思麟拿走了,小心谨慎的乌兰巴尔思一时间没有了安全感,于是他便留下来五百亲骑守护,天知道这皇思麟会不会耍花招,可是乌兰巴尔思留下的亲骑皆是些射箭好手,若是皇思麟敢调转马头,这数百羽箭将毫不犹豫地将他扎成肉泥!
刀剑磨擦的聒噪声令人心生畏惧,不光皇思麟,就连那些乌兰巴尔思的亲兵护卫也感受到了浓浓的恐惧,顺京城之上没有一展旗帜飘扬,城墙后安静的出奇,仿佛没有一个守兵,但城门紧锁,吊桥拉起,皇思麟便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,他正了正自己身前的皮甲,转过身去径直走向营帐。
皇思麟掀开帐帘,乌兰巴尔思正用一柄小刀割着马肉,皇思麟皱起眉头坐在他的身旁,伸出双手烤着火焰问道:“北狄人不是视马匹为神明吗?你为何还要烤马肉吃?”
“难道天天吃羊肉啊?”乌兰巴尔思说着向前探探身子,再度割下一块烤好的马肉:“都他娘的说驴肉香马肉臭,老子这干烤也没尝出来一点臭味,尝尝?”
说着乌兰巴尔思将那片马肉递予皇思麟,皇思麟笑着摆摆手,他拿起酒杯在火上停留片刻,便灌入嘴中:“我妹妹的尸骨放在哪?”
乌兰巴尔思翘起二郎腿:“放心吧,她的尸体完好无损地保存着呢,哈斯的尸体我也放进了棺材盖上了雪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皇思麟点点头,犹如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。
乌兰巴尔思看了看皇思麟,他向前探探身子询问道:“说实话,你到底想做什么?我叫你埋也不埋,非要用两匹马驮着两具尸体是什么意思?”
皇思麟这才解释道:“我当年离开天朝之前,就听说楚家人有唤生尸体的能力,近几日走访军营,听说坤尸已经
攻下南方数个城镇,我在想能否请那些人将我的妹妹复活。”
“你还真是……”乌兰巴尔思颠着脚笑道:“心疼你的妹妹啊,可是人已经死了,让他们复活,那就是妖术,我警告你不要在北狄人的面前举行这样的仪式,不然他们的弯刀会毫不犹豫地割开你的喉咙,他们很喜欢将江湖术士献给北狄的诸神,因为这样说是能够令他们的神感到愉悦。”
“未开化就是未开化。”皇思麟挖苦道:“等到北狄民族与天朝民族融合时,他们就会知道自己曾经有多么愚昧无知了。”
乌兰巴尔思笑着点头:“你说的这些我都同意,可是想让这两个庞大的民族融为一体,说实话,我觉得你在异想天开,现在我们连顺京城的城墙都没砸掉一砖一瓦,想这些有些为时尚早了,记住,我借给你的亲兵护卫,你要叫他们活着回来,那些人是我借你的,不是我给你的!”
“知道。”皇思麟起身提起佩剑,他转身走出营帐,掀开帐帘时还不忘回头冲乌兰巴尔思笑道:“我走了。”
乌兰巴尔思依旧无所谓地颠脚,他再割下一片马肉,连忙挥手示意叫皇思麟快点离开,皇思麟便再度融入那硝烟弥漫的战场之中。
“(弓箭手!放!)”
一声怒吼过后,密密麻麻的箭雨飞扑进顺京城中,只是顷刻间,那城墙上便扎满了羽箭,惨叫声从城墙后传出,顺京城的守军开始反击,他们在那城墙后用劲弩与长弓顽强抵抗,可是北狄人的箭术显然更好,没过一会儿那顺京城中便只剩下哀嚎与惨叫。
攻城车的轮子吱呀吱呀,北狄人最开始十分排斥这种巨大的木头车,认为造这种东西只会平添军队的负担,但是当他们见到顺京城那坚固的城墙与厚重的木门时,再也没人这么认为,五百人费时两天,打造出三辆攻城车,皇思麟对他们的速度很是满意,特地将他们调离攻城战,而是转去任务较轻的征粮队。
乌兰巴尔思的亲兵护卫抽出那沉重的弯刀,身上的铁片零零作响,他们骑马早已习惯,步战还真是有些不适应,只听其中一名亲兵护卫怒吼一声:“(杀光天朝人!)”
他身后便有三千余人跟随他奔赴城墙,高耸入云的木梯搭在城墙上,北狄人挥舞着弯刀争先恐后地向上爬着,他们就像一群蚂蚁,顺京城守军顶着箭雨也不愿让北狄人爬上来一个,他们将长梯推翻,或者泼下热油再用火把点燃,一柱香的功夫未到,那三千北狄人便已死伤大半,而攻城车仅仅前进了数米便不能再挪一步,那位英勇的亲兵护卫则被北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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