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!今日是我的登基大典,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情,你们懂了吗?”
皇弘治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呵斥着跪在其下的大臣们,皇弘治的手中握着金杯,那杯子被捏地微微变形,方才皇无极出殡之时的闹剧让皇弘治颜面尽失,他绝不想让这种事情再度发生,如今曾简西重伤身亡,右相趁乱逃回北方,现在的皇宫中已经没有皇思麟的臣子了。
于是皇弘治将百花御林军交由自己的手下统领,并且诛杀了所有禁军护卫,皇弘治大权在握,自然胸有成竹,他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:“咳咳咳!乱臣贼子曾简西已死,朕下令诛杀其九族!”
“圣上……”楚淮自那百臣中起身,颤抖道:“登基大典理应开恩,不能妄造杀戮,不然会毁了圣上根基啊!”
众臣呼应,他们也觉得如此做法有失体统,可皇弘治却满不在乎,他翘起二郎腿全然没了圣上风范,叼着苹果凶恶地打量着楚淮:“咳咳,三雅祠祠主楚淮,您儿子刚以救我之名义袭击朕,该当何罪啊?妄造杀戮?我看是你们不把朕放在眼里!”
皇弘治怒气冲冲地起身,还好有几名臣子为楚淮求情,皇弘治不想引众怒,只好作罢,他一甩衣袖道:“咳咳!右相也曾意图谋反,孙江月大人却是朕的心腹,朕下令寻得孙江月大人者赏黄金数千,良田万亩,封万户侯!杀了右相者,与其同赏!”
众臣齐声喊到:“圣上英明!”
可是出了皇宫,臣子们的态度可谓是翻了一百八十度,军机重臣啐痰骂道:“黄口小儿,净是胡闹,杀了右相谁能镇守边疆?孙江月那厮做事不分青红皂白,若是让他回来了,准没有好事!”
楚淮站在一旁侧耳聆听,原来如今皇弘治早已失去民心,财政大臣则捧着那文书瑟瑟发抖,时不时唉声叹气:“国库里哪还有数千金啊!”
楚淮拍拍他的肩膀问道:“怎么?偌大天朝连数千金都拿不出来了?”
财政大臣是个清瘦的老头子,他身穿红色丝绸,手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戒指,他回过头来,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恼怒:“不瞒您说楚祠主,先皇购买虎骨时已将国库挖空,现在的国库里除了虎骨腐朽,便是空无一物啊!就连本次出殡也是大量节省开支,明日的登基大典连外宾都没有请,食物盘子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顺京城的百姓已经哀声连连了,想毕更远的地方现在都要揭竿而起了!楚祠主,不是我说,皇弘治这个圣上,恐怕当不了两天喽!”
突然瞥见几名百花御林军巡查,财政大臣匆忙闭上
嘴巴,灰溜溜地走远了,楚淮仰天长叹:“国库没钱,那皇弘治去哪搞那么多金银呢?难不成这厮要从藩王与臣子的俸禄中克扣?”不过这些都显得不再那么重要,因为楚淮瞧见几名士兵正压着戴着脚镣的陈昭霖步入皇宫之中。
楚淮悄悄地跟了过去,站在殿外细细听着其中的动静,首先便是一阵铁链哗啦啦的声响,陈昭霖的脚镣被打开了,皇弘治在龙椅上一边咳嗽一边道:“金耀祠祠主,陈昭霖。”
陈昭霖跪在地上轻声道:“臣在。”
“咳咳,我听说金耀祠祠门家财万贯富可敌国,这可是真事?”
陈昭霖疑惑地抬起头,又很快俯下身去道:“回圣上,确有其事。”
皇弘治接着说道:“咳咳咳!那就好,你可知你谋杀皇亲国戚,这可是死罪?”
陈昭霖轻声嘀咕:“这都是为了太子着想啊,不不不,圣上,您好好想一想,皇明远坐拥大军镇守西戎,可是我曾三番五次听闻他想坐上龙椅,与您抢夺圣上席位,但我认为圣上必须由太子继任才符合古法,所以我先行杀了皇明远,用来保住古制,惩奸扬善啊!圣上请明鉴!”
“呸,这个陈昭霖,撒谎倒是有一套!”楚淮在殿外不满地说着,可皇弘治似乎也很气愤,他敲敲桌子怒斥道:“咳咳咳!你说的这些废话,当我不知道吗?陈昭霖!无论你怎么说,谋害皇亲国戚便是死罪!来人啊!”
此时数名百花御林军上前,要拖走陈昭霖,楚淮在殿外感叹:“唉,没想到这皇弘治马上登基,就做了一件正确的事。”
陈昭霖一看那皇弘治要来真的,赶忙磕头如捣蒜:“圣上!圣上说的没错!是我太多嘴了!圣上饶我一条性命!上刀山下火海我陈昭霖都答应您!”
“这话可是你说的哦。”皇弘治翘起二郎腿神气十足,楚淮这才意识到皇弘治这小子原来在打着小算盘。
只听皇弘治道:“咳咳!天朝如今国库空虚,我需要金耀祠奉献出所有的金银珠宝,当然,我并不会白要你的,从今日开始,我便封你为虎湘王,掌管南方所有祠门、士兵,长戟威虎骑我也交由你来指挥,不过你要用钱来交换。”
楚淮在殿外一拳锤在柱子上斥骂:“这个傻子!居然把如此众权交给了陈昭霖?看来财政大臣说的话没有错,皇弘治的天朝马上就要被掀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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