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囚阴的魄力吗?”
楚淮在百花谷中负手观着,似乎对这囚阴化作双手刀很是感兴趣,此时楚京墨提着鬼屠走上前来询问着:“父亲,这就是囚阴的全部实力吗?”
楚淮苦涩一笑,摇头叹气回答道:“这人,并非是徐囚祠祠主徐千怜,他只不过是借了徐千怜的身份而已,真正的徐千怜……除了他自己,没有人可以杀他。”
白水岭,与其余城镇相较,显得极为荒凉,但就是这满是参天古树的破地方,却被北狄人视为掌上明珠,他们出动了二十万铁甲弓骑,派出五位将领,从五个方向攻入白水岭,白水岭的守兵仅有区区两千,顷刻间便被北狄铁骑踏为肉泥。
圣上皇无极震怒,这白水岭可是攻入北境的第一道关口,所谓唇亡齿寒,如若白水岭不夺回来,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!
于是乎皇无极下令,他命驻守北境的熊虎军、寒鸦军、北燕骑包围白水岭,自己则率五百禁卫军御驾亲征!
百臣见过圣上御驾亲征,可哪见过圣上带着禁卫军御驾亲征的?文臣武官纷纷去劝,可这皇无极是一根筋的人,瞧准了的事情绝无变化,他于殿上穿起龙甲,提起龙剑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武官们见状,便立刻写上家信,要带上自己全部的兵力,跟随圣上皇无极夺回白水岭!此时数十位祠主也在,他们也是神情担忧,各自叫着自家子弟。
“哈哈哈!诸君何必这么兴师动众?一个小小的白水岭而已,用得着如此慌乱吗?”
文武百臣齐齐望去,只见那徐囚祠祠主徐千怜穿了一席礼服,漫不经心地上前行礼道:“圣上,我请求与您共进退,若是您回来时身上有一道伤口,请将我九族诛杀!”
这时的徐囚祠已经是个如日中天的祠门,四大祠门中,徐囚祠的整体实力远远甩开其余三门,徐千怜自然是有些桀骜,不过凭着他家祠门的家底,与子弟的整体实力,其余祠门也仅仅是敢怒不敢言,哪怕是与其关系最好的楚淮,背地里也要骂上两声。
此言一出,千夫所指,文臣唾骂道:“口出狂言!圣上若是有了什么差池,到时就晚了!诛你的九族?就算把你家祖宗十八代刨出来挨个鞭尸,也换不回圣上的龙体安康啊!”
与文臣相较,武官便显得有些口直心快了:“黄口小儿,呸!没有兵力,想夺回白水岭?怕是你没去看过白水岭的地势!”
此白水岭,真是天险,其高百丈,周围是难以攀登的碎石崖,仅有一条窄路通向山上,此窄路夏日流淌浓
白溪水,冬日结为明亮滑冰,无论何时,都是个上山极其困难的地方。
况且北狄人善用弓箭,将这小窄路一堵,就算你有千军万马,也是一个个送人头去了!圣上御驾亲征,那是他有气魄,有胆量!这小小徐千怜要凭借一己之力夺回白水岭?那纯粹是木屐脱了底——尽是牛皮!
于是乎,武官上前,拱手叫道:“圣上休要信这黄口小儿的满嘴胡话,那白水岭没有充足兵力,不可能攻的下来!圣上您若是去了,且看我们冲杀上山,将那北狄匪子的人头呈于圣上!”
“对啊!这小儿满嘴胡话,置圣上的性命于危险而不顾!请让我等将他缉拿归案,下死牢!”
“还真是个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”
徐千怜不顾楚淮的阻拦,慢悠悠向前行了两步,定在那打量着周围的武官们笑道:“呵呵,白水岭易守难攻,这倒是不假,可你们都是亲自上阵吗?”
“废话!堂堂大将军,不在后方指挥,上什么前线!”
徐千怜此时像个疯子般仰头大笑:“哈哈哈哈!好一个堂堂大将军,真是兵民如草芥,你我皆知白水岭地势复杂,没有个万八千的兵力,是攻不下来的,不过此时,我可以一人平定那些北狄人,你为了争功,却想害死将你奉为大将军、总将领的数万兵源?呵呵,在我看来,你才是该下死囚的那个人!”
那位武将慌了神,连忙跪地解释道:“圣上!休要听这疯子胡言乱语,我等都是为了保护圣上安危啊!”
“都闭嘴。”皇无极将那龙剑杵在地上,好奇地看着徐千怜:“世人都言你徐囚祠子弟各个身怀绝技,寡人还从未见识过,不如你当着文武百臣的面让朕看看,你到底有什么本事,他们也能放心不是?”
徐千怜四下望望,担忧道:“这殿太小,不如诸位来外面,我给诸位演示一番?”
那武官大笑道:“哈哈哈哈!好你个徐千怜!金銮殿还不够你发挥的?难不成想逃?来人!都给我看住了他!”
此时殿下冲过来几名金甲护卫,看着徐千怜缓缓走出金銮殿,楚淮与皇无极好奇地跟着徐千怜出了金銮殿,想要看看这不可一世的徐囚祠祠主到底有何本领,诸位武官也是嘻嘻瞧着,他们等着看那徐千怜的笑话,顺便将他打入死牢,人心,便也不过如此。
徐千怜走到殿外一处大空地上,他命令所有人离他数千步,直到那些文武百官退到不见人影了,这徐千怜才伸出双手,犹如个神棍般仰头张望。
“嘿嘿嘿,怎么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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