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弘治不知死活,扬手就要给鹤云阁一个大嘴巴。
‘啪’地一声脆响,皇弘治的这个嘴巴还就真落了下去!
鹤云阁的脸蛋立刻变得紫红,但他依旧是不动声色,只是轻声道:“把鞋捡起来。”
“咳咳?什么?我没听错吧?让本太子给你捡鞋?我让你捡!咳咳!我让你捡!”
皇弘治气急败坏,他抬起脚,狠狠踩在那双布鞋上,鹤云阁直勾勾地看着,心如被万千铁剑扎透一般。
我舍不得穿一下的布鞋,你说踩就踩?鹤云阁手一握拳,轰隆一声巨响,他身后的桌子顷刻间碎成一地木屑。
“住手!”
一声咆哮,狂风骤起,这狂风大作,将酒楼中的桌椅板凳掀翻,吓得皇弘治抬起的脚不敢再落,而后一张桌子袭来,将皇弘治拍出数米远。
皇弘治神情呆滞,他坐在地上,被赶来的白凤骑搀扶起,他大声叫嚷道:“你敢袭击本太子!咳咳!来人啊!给我绑了!”
那一群白凤骑果真是好走狗,不管三七二十一,也不管舒景淮如何阻拦,他们抽出腰刀,张牙舞爪扑向鹤云阁。
鹤云阁两目一瞪,那酒坛中的美酒居然飞入半空,化作数十枝水箭,随着鹤云阁的意念飞向前方,本是脆弱的水箭,此时却是锋利无比,水箭过后,这五六个白凤骑被扎了个透体,纷纷趴在地上哀嚎打滚。
皇弘治身旁也插了几枝水箭,他伸手去碰,这水箭‘噗’地一声再化为一滩酒水。
鹤云阁站起身,他光着脚丫踩在地上,拾起布鞋细细掸着尘土,但皇弘治的鞋印,已是深深印刻在布鞋之上,怎么掸都掸不掉。
鹤云阁怒目相向,只见他身旁的桌椅板凳缓缓升入半空,直指皇弘治的身体,皇弘治大声求饶:“仙人!仙人!咳咳,我错了!饶命!饶命!咳咳!”
但鹤云阁哪会听这皇弘治的求饶声,只见桌椅板凳猛然飞去,皇弘治大声喊叫:“舒景淮救我!”
一道银光闪过,舒景淮手提白凤亮银枪,几波横挑,将空中的桌椅板凳打落在地,他两目一瞪,回身一踹,将皇弘治身后的木墙踢了个粉碎,看起来舒景淮来了脾气,他咬牙切齿愤恨道:“我入了酒楼就发现这人不一般,你为何要招惹他?快出去!碍手碍脚的废物!”
皇弘治经受了鹤云阁的生命威胁,自然是二话不说,如同钻狗洞般钻出酒楼,路过行人指指点点,纷纷嘲笑:“这不是太子嘛?怎么钻狗洞出来来?”
皇弘治怒喝一声
:“都闭嘴!”
只见他跑到杀猪铺,拎了一柄锋利剁骨刀,蹲在糖葫芦摊后面向外探着头,但这酒楼半晌没有动静,这让皇弘治倍感奇怪。
酒楼中,舒景淮略显担忧,眼前这人的阳派内力,必定是哪个山上的真人,如此磅礴的内力与他相较,舒景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,真要是与这鹤云阁全力搏杀,不说自己被杀,最次也是个终身残疾,而且鹤云阁什么事也没有做错,这违背了舒景淮动手的初衷。
于是舒景淮将白凤亮银枪立在地上,拱手笑道:“这位道长,方才是太子做错事情,我舒景淮在这替他赔个不是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收了神通吧。”
“收神通?”鹤云阁歪着脖子瞧着舒景淮,忽而他伸手向旁边一推,狂风卷着舒景淮,将他打飞数米,栽倒在一张方桌上,摔了个头破血流。
鹤云阁俯下身,顺着墙洞瞧着外面的皇弘治,皇弘治一看见鹤云阁的那张脸,吓得赶忙拿过竹笼将自己罩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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