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杀了我的将领,可还知道我领了三千长戟威虎骑,其余的就在皇宫外,这就杀进来!”
卢平庸的叫嚣,本应该让圣上皇无极胆怯,却未料皇无极只是嘲讽一笑道:“诸位安静,请侧耳细听。”
霎那间皇宫内鸦雀无声,众人皆细细听着皇宫外的动静。
忽而皇宫外火光冲天,三面大旗随风飘扬,三雅祠的奔狼旗、龙骁营的红龙旗、百花御林军的百花旗,皆是在空中摇摆,颇显气势,接踵而至的便是震天吼声,刀剑聒噪声连绵不绝,惨叫声紧随其后,原是三雅祠、龙骁营、百花御林军同时赶到,正在皇宫外围剿卢平庸的长戟威虎骑。
卢平庸呆呆瞧着,只见皇宫大门被推开,进来的却不是自己的长戟威虎骑,而是三位身披将甲的将军。
楚淮、右柱国、新任百花御林军统领——曾简西。
三人身后,军队列队整齐,迈着步伐向皇宫走去,卢平庸望着这密密麻麻数万军队挤满了皇宫,深知自己今日难逃一死,便将长剑放于喉咙处,想要自刎,未料孙江月不满,他一枚银针弹落卢平庸手中长剑,圣上皇无极笑道:“你犯下滔天大罪,此时罄竹难书,想自刎?不可能!今日朕便要将你碎尸万段,才能安抚我数百重臣!来人!拿下!”
右柱国领命,他丢出宝剑,斩下卢平庸的双膝,卢平庸‘噗通’跪地,哀嚎不止。
后被锦袍卫擒拿,捉到暗室中严刑拷打,不出五日,推入西市前门,当街斩首示众,随后碎尸万段,以饱狗腹,其九族被诛,背上千古骂名,铸成铜像,跪于皇城前。
捉拿卢平庸后,曾简西快步上前,噗通跪地道:“家父途中染病已死,其子曾简西!愿统领百花御林军,保我天朝千秋万世!”
“好!”皇无极拍手,慢步上前搀扶起曾简西道:“果真虎父无犬子,真是英雄出少年啊!以后百花御林军便交由你!今日尔等重臣为我天朝除去一大害,都应奖赏!右柱国!你想要什么!”
右柱国细细一想,忽而他两手抱拳:“臣早年于北狄征战多年,回顺京城却是日日夜夜思虑那茹毛饮血的日子,恳请圣上,再将我发配边疆,老夫不甘愿在这顺京城中病死!男儿应以马革裹尸还乡!”
“好!”皇无极点头道:“右柱国心怀大志,我便允了,封右柱国为征北总将,率十万军马征战北狄!”
皇无极扭头又问:“楚淮,你想要什么?”
楚淮披着一身银盔甲,他细细思虑一番,请命道:“我恳请圣上让我
出城半月,许久未去三雅坟冢祭奠,想带犬子去三雅坟冢见识见识。”
“允了!”皇无极大喝一声,突然他提起龙剑,回身一斩,斩碎那皇弘治面前的桌椅,瓷碗应声碎裂,血水倒映着皇弘治那张惊恐万分的脸庞。
太子皇弘治大惊失色,他抬着头,望向怒气冲冲的皇无极。
“咳咳……父亲,乱臣贼子已死,咳咳……您回去歇息吧。”
“有你在,我怎么休息的安生!”
皇无极猛然蹲下,按住皇弘治的脑袋训斥道:“你想夺朕的江山,就要光明正大的夺!知道我为何不杀你吗?是因为老臣劝谏,杀了你会失了民心,我才选择饶你一命,现在卢平庸已死,你个秋后蚂蚱还要怎么跳!”
皇弘治突然跪地,磕的头破血流:“儿臣不敢!儿臣不敢啊!”
皇无极吼道:“雀笼已毁,以后你便在太子殿内,寸步不能出,我只派左柱国教你读书,你应该学学你的弟弟皇思麟,要不是有你这个废物,我便立他为太子了!”
皇弘治啼哭道:“是是是,儿臣知罪,儿臣知罪!”
皇弘治轻轻抬头,透过皇无极的双腿,看到了在门前站立的皇思麟,正与楚京墨说着悄悄话。
言罢皇无极站起身,他丢下龙剑,拍了拍双手道:“乔梦圆,你的大仇已报,从今以后便不再与朝廷有半点瓜葛,经历这一事,你也是吓得不轻吧?”
乔梦圆处事不惊,她微微屈膝:“小女子心头之恨已解,便不会在皇宫多留,皇宫外还有我惦记的人,小女子明日便出宫去寻,多谢圣上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皇无极大笑道:“哈哈哈!是我应该谢你才对啊!此一出宫便不会再见,走时拿上细软纹银,以做盘缠吧。”
“小女子乔梦圆,谢过圣上恩典!”
乔梦圆再行礼,捻起裙子匆匆跑出皇宫。
皇无极摇头叹气道:“可惜了,这么美妙的姑娘却心有所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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