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人!”
山林染的声音细长,他挥手而去,狠狠扇了那姑娘一个耳光。
山林染气急败坏,他抽出狰麟剑,劈开阻挡视线的红色丝巾,终于寻得了楚京墨二人。
他二人翘着腿,手中捏着酒杯,正眯眼听着女子弹唱琵琶。
听得异动,楚京墨刚睁开双眼,山林染一个箭步窜来,提起狰麟剑怒道:“你这厮!带我来这不干不净的地方!”
楚京墨情急之下,挥手拍去,打在山林染胸口,一道蓝光闪过,楚京墨的手掌中居然迸发出深蓝色的流光!
山林染连退四步,用狰麟刺透地板才勉强站住,他那粗布青袍上多了枚焦灼窟窿,其中皮肉也有些焦糊,血管中还流淌微弱电流。
山林染不可思议地抬起头:“这是?”
楚京墨呆傻看着手心,难道说内丹未毁?不应该,他胸口中已没了内丹躁动,如此仅有一个解释,那日大小云山峰的雷劫,难不成有一部分在他体内留下?
不敢想不敢想,楚京墨攥紧拳头问道:“这里怎么不干净了?都是些卖唱艺妓,从不做皮肉生意。”
山林染怒斥:“刚有个女子要扒我衣裳,你如何解释!”
这时老鸨领着那名挨了巴掌的女子匆匆奔来,这老鸨与楚京墨也算老相识,刚入屋本是铁青脸,想要给姑娘讨个说法,见到楚京墨,立马卸了火,浓妆艳抹的老脸咧嘴一笑,搽粉呼啦啦向下掉,别提多吓人了。
老鸨连连弯腰:“楚公子,这位是您领来的?”
楚京墨微微点头:“是我。”
老鸨狠狠掐着那姑娘的肉,似是颇有些愤怒,她指着楚京墨怒斥:“跟楚公子说!你都干了什么!”
姑娘哭哭啼啼,抹着眼泪解释:“我看这位公子模样俊朗,还带着诱人香气,一时昏了头,还望楚公子见谅。”
“滚!”楚京墨一脚踢翻木凳,因为这点破事,差点把小命丢了,能不气吗!
这一踢吓得老鸨慌忙将那姑娘推出去,而后又献媚笑道:“楚公子您别生气,今日酒水姑娘我请,我请。”
郑景柯将酒饮尽,拍手大笑:“哈哈哈!老鸨,这可是你说的昂!我今晚要战八个!”
楚京墨狠狠翻了个白眼,将郑景柯拉回座位道:“行了行了,怕你有命战,没命回去。”
老鸨在一旁擦擦汗水,大红色的衣袖沾满胭脂水粉,她点头哈腰,对楚京墨道:“楚公子,你可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?”
“当然记得,选花魁。”
楚京墨连自己生辰八字都不知,倒是能清楚记得选花魁
是哪天。
老鸨一拍大腿:“哎!楚公子记性还是好,明日您可一定要来,我可藏了一位绝世俏佳人!”
楚京墨来了兴趣,他侧身问道:“有多俏?”
老鸨指了指她那张老脸:“比我还俏哦!”
“滚滚滚!别打扰爷的兴致,明日我若不来,再俏的美人你都得十两银子卖出去。”
“哎,话可不能这么说,您死……哦不,您离开顺京城的这段日子里,有个大豪绅天天来我这花香楼买姑娘呢,上一位花魁,他可出了三百两白眼呐!”
楚京墨杏眼一眯:“哦?顺京城除了我,还有挥金如土的人?”
“当然啦!”
“那我明日,可要和他比上一比,郑景柯,你也来,给我助助威风。”
郑景柯脸犯难色,他倒上一杯温酒,苦笑连连:“京墨,不瞒你说,明日一早,我就要被爹爹拎走,说是要去北疆历练,让我行弱冠礼前见见血,唉,难呀。”
楚京墨点点头,他知道郑景柯的父亲恨铁不成钢,将他送去边疆磨练几年也好,回来时说不定就是个武艺高强的领兵统帅呢!
楚京墨斟满酒杯,端起后笑道:“那这最后一杯,就是临行饯别酒。”
“嗯?”郑景柯不解道:“你做什么去?”
楚京墨将酒喝干,大笑出门:“哈哈哈!回府吃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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