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面魔真名叫什么!他藏在哪?”
楚京墨被捆在一根木柱上,身旁放着一炭火盆,里面有根烧红的铁烙,周遭都是拷问刑具。
楚京墨满身的鞭挞伤口,他低着头,无论熊布南的手下如何询问,楚京墨一言不发。
那捕快揪起楚京墨的头发怒道:“你说的变脸先生,就是千面魔,快说!他在哪!”
楚京墨冷哼一声,向地上吐了一口血沫。
“好小子,嘴挺严实吗!”捕快走到炭火盆前,拾起那根赤红铁烙,在楚京墨的脸前晃来晃去。
捕快笑道:“这铁烙按在你身上,皮肉都会烧糊,留下终身的疤痕,我看你这脸蛋细嫩,好好想想,免得毁了容貌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楚京墨淡然开口。
“好!”捕快抬起铁烙,正要按下,忽而外面传来通报声。
“姜将军到!”
牢房中的捕快迅速下跪,高声迎道:“恭迎将军!”
姜田玉手持着那柄开山巨斧,身后跟着熊布南,他走到捕快身前,拿起铁烙道:“他招了吗?”
捕快摇头。
姜田玉深吸口气,将巨斧与铁烙放在桌上,铁烙刚触木桌,便腾起阵阵烟雾,要不是捕快泼水,怕是木桌就要燃烧起来。
“说过多少次了,不要严刑逼供。”
姜田玉走到炭火前,拿出铁钳夹起一块木炭,二话不说,便按在楚京墨的侧胸处。
楚京墨一声哀嚎,焦糊味道充斥牢房,各捕快纷纷掩鼻屏息。
“你可知道腋下的肉是第一细嫩,烫这么一下,你今日便要痛死在这,说吗?”
姜田玉丢下木炭,又重新夹起一块。
楚京墨哈哈一笑,咬紧牙关道:“你来。”
姜田玉侧耳倾听。
“你是江湖人士吗?”
“本将军四字榜中乙字辈一品第六,当然是江湖人士了。”
楚京墨冷笑一声:“江湖上要讲个‘义’字,你既然是江湖人士,应该知道,我若是出卖千面魔,那我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?”
姜田玉虎眼一瞪,将木炭丢在一旁,他将楚京墨解绑,楚京墨浑身无力,瘫软在地,被姜田玉拖着,到了木桌前。
拿出一只手,姜田玉掰回四指,留下楚京墨的中指,开山大斧便贴着中指,姜田玉道:“你不是讲‘义’吗?我今天要看看是你的命重要,还是你的义重要!”
斧头扬起,落,砍的是楚京墨中指指骨。
刺痛直奔大脑,楚京墨失声哀嚎,眼泪已是止不住流淌,他看着飞出半米远的指节,痛哭流涕,熊布南在一旁,紧锁眉头。
“说!还是不说!”姜田玉粗暴地掰出食指,开山大斧又要落下。
“我是三雅祠少主楚京墨!我父亲是楚淮!”楚京墨实在受不住折磨,只得大声报着自家名号,希望姜田玉听见楚淮的名号能就此收手。
“楚淮?我的主子还是虎湘王卢平庸呢!吊起来!接着打!”姜田玉丢下楚京墨,领着熊布南出了牢房。
姜田玉汗流不止,他倚着墙壁缓缓坐下,气喘吁吁问着熊布南:“我是不是闯祸了?这样一来楚淮非要与卢平庸开战不可!”
“回将军,楚京墨私通朝廷钦犯,有顾萱蔚当人证,这已是重罪,说不好楚淮也要遭牵连,将军有什么担忧的?不如现在如今面圣,将楚京墨与千面魔之事告知圣上,明天楚淮遭弹劾,虎湘王还应赏将军,除去北方一大祸患呢!”
姜田玉恍然大悟:“还是你聪明!备马!”
熊布南送走姜田玉,回到牢房中,那几名捕快还在用力鞭挞楚京墨,熊布南上前,按下捕快的鞭子训斥道:“还打!还打!将军与虎湘王不怕楚淮也就罢了,你们几个想寻死吗!”
顺京,三雅祠府,楚淮细细看着一封飞鸽传书,气得浑身颤抖,他怒拍桌子,一旁的山林染疑虑道:“楚祠主,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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