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几日,姜方星的儿子姜田玉手持劈山阔斧,穿着虎头盔甲,骑了一匹汗血千里马,带着一众‘长戟威虎骑’浩浩荡荡入京。
皇无极无暇理他,便将姜田玉推给了孙江月,姜田玉气势汹汹奔入孙江月的府邸,门口的锦袍卫持着绣春刀,拦住姜田玉的去路。
“闲杂人等入内,脱下盔甲,留下武器,令行搜身。”
这姜田玉身高八尺,生了一张大饼麻子脸,豹头虎眼,络腮黑胡,膀大腰粗,脖子粗如碗口,双臂壮似古树,整个看上去,犹如犀牛壮硕。
姜田玉声音震耳,那怒骂一声:“都给我滚开!”
锦袍卫不许,姜田玉挥起巨斧,将两人尽数掀飞,虽是没被斧刃砍到,但这一挥也是令两个锦袍卫,断了肋骨,碎了内脏。
锦袍卫坐在地上,呕出一口黑血,忍着剧痛从怀中取出烟花令。
拉环,烟花入空,炸出枚红色‘卫’字。
府邸一下炸开了锅,涌出五十多名锦袍卫,个个手持绣春刀,围绕着姜田玉寻找制服的机会。
可姜田玉是何等货色,两臂一顶,又是撞飞五人,斧头在身前挥砍,锦袍卫们战战兢兢,不敢上前。
姜田玉一边挥舞巨斧,一边怒声叫道:“孙江月!你给我出来!”
一枚银针,顺着锦袍卫围起的缝隙飞入,不偏不倚,刺入姜田玉的肩膀中。
不知怎的,姜田玉忽而双臂无力,巨斧轰隆落地,任凭姜田玉怎么使劲,也拿不起这巨斧。
“我孙江月的府邸,是你说闹就闹的吗?”
众人单膝跪地行礼,高声叫道:“恭迎锦袍卫指挥使,孙江月大人!”
孙江月从院中撑着一柄黑伞,遮住阳光,慢慢行到姜田玉面前。
拔出针来,姜田玉力气涌回双臂,他不服,又拿起斧头砍向孙江月。
孙江月皱眉,两脚一扭向后退去,身法极其飘逸,轻轻松松躲过巨斧,再闪到姜田玉身后,右手持伞,左手在腰际间拨出几根银针,迅捷的手法令旁人还未看清,银针已全部扎人姜田玉的体内。
姜田玉彻底没了力气,他怒吼一声,倒地不起,仅是瞪着双眼,死死盯着孙江月。
“把他抬到书房去。”孙江月吩咐着,便自己撑伞回到书房。
孙江月的书房内除了笔墨纸砚,还存有大量古书,他回了书房收回伞,规规整整摆在墙角,随后落座,掀开未读完的古书,细细看起来。
可锦袍卫就没那么幸运了,六个人抬起姜田玉,小心翼翼走动着,生怕触动一枚银针,让这‘湘南猛虎’又苏醒过来。
搁置于地,姜田玉经脉酸
麻,蜷缩着手指,可谓难受至极,孙江月俯身问道:“你可知错。”
姜田玉硬生生张开嘴,含糊说道:“不!”
“好,那你一直这样吧。”孙江月落下这句话,又去看他的古书。
楚京墨日日去林中练刀,但心思却不放在刀上,顾萱蔚没来,他会等待期盼,见到顾萱蔚来,他会鼓舞欢欣,每日的期许,仅仅是见到顾萱蔚,顾萱蔚也从不失约,每日都会过来,与楚京墨谈人生,谈理想,聊到傍晚才不舍离别。
李世卿无奈叹道:“这孩子是谈恋爱了啊。”
‘卤蛋’一改常态,两眼流光,似是嘲讽李世卿还是个单身狗,李世卿读懂‘卤蛋’眼中的深意,啪地一拍后脑勺怒道:“老子单身是单身,但还有机会!你呐!一辈子也看不到女人衣服下面长什么模样!”
‘卤蛋’听罢,神情落寞起来,李世卿赶忙搂过,嘿嘿笑道:“没事没事,说不定你哪天就还俗了,到时候找七八个婆娘给你当小妾,唉,咱也别在这吃狗粮了,先把今天午饭解决了。”
楚京墨与顾萱蔚无话不谈,除了李世卿与‘卤蛋’,楚京墨从小到大的故事全都说了个遍,顾萱蔚听得楚云苓被杀,也是哀叹惋惜,但又听得楚紫苏的古灵精怪,最后被称为‘混世魔王’,又忍不住放声大笑。
两人越聊越投机,甚至于有一日晚霞鲜红似娇艳玫瑰,楚京墨两人正坐地欣赏,马上分别时,顾萱蔚轻轻亲了一口楚京墨,顾萱蔚那薄薄的嘴唇,让楚京墨憋红了脸,小鹿在心中乱撞,差点蹦出来!
顾萱蔚走后,楚京墨才反应过来,他摸着脸蛋,嘿嘿傻笑,已是完全沉溺在初恋的美好之中,甚至将楚云苓与陈昭霖,也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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